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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桑拿為何令人妙不可言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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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18-4-26 04:38:57 856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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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下午去雅美佳休閑中心spa,當然選了艾美,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很好,所以就“返煲”她,她看到我,還認得我,就先來個熱情的擁抱,然後就擁吻。
  過後再一起去洗澡,洗完就回到床上準備開工。
  艾美喜歡說別壓我的乳房
  無可否認我是個色狼癡漢,擁吻,渣波,舔乳頭,舔腋下,舔陰蒂,樣樣齊全,舔陰蒂時,艾美很快就有水了,就手指先來插下,看她感覺良好就繼續了一會,過後就輪到她服務我了,s.o.p 的舔乳頭,過後就舔龜頭,舔蛋蛋,舔肛門,再來口交一下,就帶上安全套了。
  開始以男下女上,抽插,摸胸,狂渣乳房,過後就狗仔式,狂插,渣胸,燃後差不多了,就換她躺下,給她舔陰蒂以便讓我的小弟弟緩和射精情緒,過後,就男上女下狂抽插,狂吻,吻嘴,舔耳朵,舔乳頭,吻,吸,輕咬胸部, 加快抽插速度,嗨了,射精。嗚。爽。
  她身體抖了幾下,我猜她高潮了,她是我嫖妓生涯中第二個出現高潮的小姐,這不容易啊,過後我們就緊緊的抱在一起,“雞雞”開始軟了,就拔出來,她不像其他小姐,一知道你射了,就馬上推開你,她不會,拔出來後就小心的幫我拿出套套,用衛生紙察乾淨雞雞。
  過後我們再抱著接吻一會兒,然後抱在一快休息,她還很頑皮的摸我胸跟雞雞,我就親她,嗅她頭發的香味,可能她感覺我疼惜她,就把我擁得更緊了,休息了一會兒,她玩弄的雞雞突然慢慢的硬了過來,我就開玩笑的假假要插進去,結果她卻點點頭表示可以,而且還是用很曖昧又害羞的眼神,結果我居然完成了5秒鍾的思考,就要插進去,但沒有濕,我就慢慢的插,慢慢進,結果10秒都不用就濕了,插進去後,才來後悔,害怕,也不懂會不會中艾滋,因為帶著害怕的情緒,結果居然早泄了,前後不到3分鍾,馬上拔出來射在她的肚上,整個抽插過程都很溫柔進行,因為害怕插出小傷口。
  過後就一起洗澡,穿衣,她送我出去時是緊緊的抱著我,到門口時都不舍得放我走,還抱抱吻吻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放我走,感覺她眼睛就快流出眼淚了,這可是我嫖妓人生中的頭一次,跟以前的小姐所謂的依依不舍,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我應該還會分。
  又一次在洗浴之後,艾美猛然拉出枕在我頭下的右手,一個鯉魚翻身,夢思床的聲音象挑了重擔的老人;翻騎在我的身上,象武鬆打虎;又似發情的公雞。
她甩著手,指著我的鼻子一再警告說朱古力你別壓我的乳房。
旅館那淡粉紅的燈光斜照在白色的床單上,她的臉顯得扭曲,嘴角下垂。
淡綠色的襯衣勾勒著粉圓的乳房,著實讓人窒息,讓人聯想到美妙的胸罩下那種厚實堅挺的手感。這女人怎麼了!
我幾乎是用疑惑的眼光刮著她。
在每次的親熱讓我腿間抽筋後,都不讓我碰她的乳房呢!
我懶洋洋地說艾美您怎麼啦,我連您的胸罩都不是呀!
  艾美的皮膚是那種白裏透紅又不沾邊際的。
她上身裹得緊,微微上翹的臀部上灑著淡淡的粉紅,讓人著迷。
我想,艾美的乳房是堅挺的。
在雅美佳休閑中心,只有她的乳房與下巴的距離最短,水平線最直的一個。
那次我剛從遠洋捕魚回來,跟姚鑄一幫人到雅美佳休閑中心找瀟灑,說白了就是找性。
艾美是受老板娘之托來服務我。
那次她也是搖著美臀在我臉上狠狠吻別後,索要我雙倍服務費。
理由是她不是那種人,是我“酷”讓她委身於我。哈哈哈。
就憑我朱古力一身的黑炭,一身魚腥味,就迷死了她!或者說是臭死了她!
  艾美是我的第N個性伴侶。
我可以坦白說,我的記憶中沒有出現過熟悉的臉蛋兒。但艾美卻例外。
我常常帶著疑惑來找她。
想弄清楚這艾美的乳房是什麼模樣,那種手感是否厚實。
那天我正午睡,艾美帶著一個很難以判斷的問題來到我的漁船上。
她拉著我到漁艇後面說朱古力我算是娼嗎。
我說幹嘛要討論這個呀!
她說她不是娼,還鄭重其事地指著我說朱古力你要是不相信那天是人手不夠,又礙於老板娘情面的話,以後別找我。
我說艾美你是不是娼與我有什麼關係!但朱古力我就只收你一次錢!
  艾美懊惱著,太陽也就照著她那媲美的臉蛋兒,鹹鹹的海風吹拂著她那長發,在空中飄逸,似呂賽特般的淒美。
我說艾美從性質上說你是娼,起碼你我之間有過一次交易。
只要存在性與錢的交換,就屬於娼。
艾美埋下頭,似做錯事的小學生在沉思。
她說我就不是娼,我不是為錢而來。
事實上艾美與我從次數上說不屬於,不是每次都有交易。
艾美正兒八經地對我說朱古力,那怕我是娼,也是另類的娼。
我說那就這麼定性吧,你艾美屬於對下開放對上封閉那一類型。
我不,艾美的嘴唇緊咬。
  雅美佳休閑中心是一座三層在海邊的建築。
一層是洗腳掏耳,二層是桑拿按摩,三層是仙境閣。
仙境閣是我們常去的地方。
那裏有身段蒼老面孔幼稚的女孩,一條木沙發上挨個坐著,她們坦胸露乳。
在昏紅的燈光下,她們大多抿著嘴,有些也在嗑著葵花籽。
超短裙子無情地把她們的屁股與大腿,按不成比例的人體黃金分隔線區別開來,她們的雙腿微開著,燈光往往會照在腿間,照在微微外突的部位上,若隱若現。
拂著濃濃的煙霧,彌漫著若即若醉的氣息。
只有一聲招呼老板的高亢呼喚,她們才會再次擺出媚態,任人挑揀,似農貿市場裏待賣的母牛。
艾美常常在這個時候找一些理由把我帶到收銀台,躲開那昏濁的房間和撩殺我那不安份的心。
也就是在這時,我知道了一些關於艾美的事。
  艾美是東北人。
母親是虔誠的基督教徒。
一切罪惡都源自於人的本身。
這是母親的信條。
四年前,艾美帶著她的男朋友到了這南方的都市。
那時艾美充滿信心和理想。
夢想著有一天能在這裏安家立業,兩人過一輩子南方人的生活。
她說她原來在一家電器廠裏當裝配工作,一天的緊張勞作,艾美的生活是比較充實的。
但南方這個大都市又是他把艾美變得驚惶失措。
艾美掩面嗚咽。
  我敢說艾美不是壞女孩。
至少不是自願壞的女孩。
但她的故事卻沒結束。
艾美為什麼不讓我壓她的乳房,我想,這必定有原因。
那天在海邊的椰林底下露天的歌廳裏,艾美一曲《把悲傷留給自己》帶著絲絲的衰傷,飄搖在這海濱的夜色裏,揉著渾濁的燈光。
她那紅暈的臉頰打著結,似那杯紅酒,苦澀苦澀的。
艾美說她的男朋友不是東西。
到南方後就墜進傳銷的圈套,自始至終都在經營著他的傳銷網絡,積極奔走發展下線。
相處半年,他在做著他的發財夢,將艾美忘得一幹二淨。
那天夜裏,為了300元和13位傳銷下線。
他把艾美反鎖在出租屋裏後,把女孩的初夜權交給一個外表斯文而內心狂妄又自負的人,那人是他的上線。
艾美說她那天是被那人用領帶綁著,猙獰的臉和兩葉屁股拼命的收縮使她的哭聲似殺母豬,整個過程她的兩腿都在抽噎。
那可惡的家夥幾乎要把艾美整個部件都翻出來又重新塞進去。
她說她幹澀得只剩下血。
  音樂聲起,艾美的頭埋進我的胸裏。發間飄散著染發水的香味。
我無法相信這就是要我來判定她是否是娼的艾美。
艾美說那可惡的家夥在那個夜晚把她明碼標價出賣後就消失了。
艾美從此墜入傳銷的操作圈,在傳銷網絡的監視下開始她惡夢般的生活。
她告訴我傳銷的驚人內幕和那幫窮凶極惡的人,如何把女孩強奸後再強迫女孩賤賣肉體,包括她。
酒精的作用與艾美屈辱的經曆使她泣不成聲。
她說每一次屈辱的經曆,她都只脫褲子不脫上衣,麻木的下身是罪惡的化身,是肮髒的山頭,是她人格的委就,並不是真實的艾美,她幾乎萬念俱灰。
只有潔白的上身和完整的乳房才是她最後也是最好的陣地,只有在這裏她才真正感到些許的安慰。
她說每一個憎惡的男人伸出他那罪惡的雙手時,她都是哭泣著,衰求著,別壓我的乳房。
畢竟她也是基督教徒,雖不如母親虔誠。
  翌日,腹中殘留的酒精隨著木質漁船的搖晃,作用於大腦紊亂的神經,胃提到喉嚨。
在去南沙群島捕魚的航途中,我哇哇大吐。
這個航海,或許艾美成了我的牽掛。
艾美說過她乳房只會獻給她最心愛的男人。
那海邊的夜是令人驚慌的。
海浪的啼哭聲和老船歪斜的影子使夜變得深沉。
大山幾乎把整個夜占據。
斑駁的燈光把半山腰裹得嚴實,似老奶奶的頭巾。
一聲低沉的鳴叫,摻雜著夜的恐懼。
艾美把我摟得緊。
我不知道艾美如何逃離那幫畜生的控製。
但艾美的命運並不改變,她也讚同我的說法。
但她一再強調說朱古力我遇上你是我的福。
我憫然大笑說艾美我只是你的客人,是你屈辱日子裏的作崇者。
艾美說只有你朱古力令我快樂,在你的身上,我感到自己不是你朱古力的發泄工具,而是你朱古力對我愛意的延伸。
她說她在半山腰似老奶奶頭巾的那個地方,才真正心甘情願地用身體換取物質,也就是在那時,她發誓要把自己純潔的上身給她最愛的人。
她說當夜色開始降臨的時候,她就濃妝豔抹,雙手交叉在胸前,混淆在海邊的護欄,開始為生計而裝笑。
開始對每一個獵色者做著同樣的自我介紹和標出自己的交換條件。
這就是全部的生活內容,周而複始,日宿夜出。
  難道艾美墮落了麼?夜色促漸變得深藍,月亮在雲間艱難地爬上半山腰。艾美對著月兒發呆。
她說她很想家,待攢夠開店的錢後就回東北去。
這時的艾美眼睛是雪亮雪亮的,似夜裏的月,那樣迷人。
我說艾美待我再去幾趟南沙群島回來,有些錢後隨你回東北去。
但艾美說你朱古力不會愛上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說好的事情往往反悔。
  艾美的情緒相對激動,說起她最屈辱的一次。
那次艾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那個粗重的男人帶有魚腥味的喘息讓艾美惡心。
那人咧開的黑牙縫似死胡同,在拼命地啃著艾美的臉。
艾美的肺部幾乎無法收縮。
艾美在掙紮著,聲嘶力竭地喊別壓我的乳房別壓我的乳房。
但那男人卻不曾理會,一個勁地啃著她的脖子,一個勁地叫娘們別裝淑女了。
艾美的乳房似乎被壓碎了,她慌忙著,撕扯著那人的臉。
那人甩起臉,雙手撐起身子,極不情願地說答應過不壓她的乳房就不壓她的乳房。
  艾美長長地舒了口氣,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那人下跪在艾美的兩腿間,重複操作著,並逐漸加快。
那人揮動著右手往自己的下身拉了一下,繼而雙手壓緊艾美的臀部,惡狠狠地喊著她媽的去死吧!
艾美感到一串東西在體內蠢動。
待她回過神時,那惡棍般的男人提著褲子衝出門了,腳底下躺著一只可憐兮兮的橡膠套子,似艾美。
艾美說她幾乎是在不停跳躍中衝洗著下身,淚比水多。
她說她的乳房是純潔的領域,要不惜代價地保護。
她的下身是不幸的,是肮髒的。
但她完整純潔的乳房是她心愛的男人所有,淚也只為心愛的男人而流。
  艾美真的成為我一個航海的思念。
應該說是橄欖般的思念。
日子在緊張的潛水捕魚中過去,生命也在與南沙群島的鯊魚搏鬥中延續。
但那個日子,我終究不能逃脫我另一個生命的延續。
又見艾美是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那天夜裏,我剛從南沙群島捕魚回來,艾美神秘地告訴我,我的精蟲在她體內有了反應。
  那是我不想有的結果,也是一件比較荒誕的事情。
我說艾美你確定是我的精蟲嗎?
她說如假包換。
她並告訴我在我離開的日子裏,她沒有性。
她說朱古力你愛我嗎?
如果愛我就帶我走吧!
我不回東北了行嗎?
我說艾美愛與同情是不一樣的,你的身世讓人同情,但我不會接納你的愛。
艾美低著頭,上唇緊扣下唇,下巴尖上的核桃越皺越緊。
她說朱古力我知道你不會愛上我,不是你,任何一個知道我的人都不會愛我。
或許我本來就沒有愛情,只有金錢。
但朱古力我是用心愛你的,用我的方式來愛你的,你是幸福的人。
夜變得深沉,記不得是那位哲人說過,這樣的夜人最容易受感動。
  是啊!
我被艾美愛的宣言感動著。
記得那一夜,艾美傷心地說明天回老家,海灘上就只留下兩行消失在盡頭的腳印。
我知道她會把我生命的延續斷送。
在最需要的朱古力的時候,朱古力舍她而去,艾美只能選擇家。
家,是她人生永遠的避風港。
到底對於艾美,我的心情是複雜的。
我曾經規勸自己接納艾美,但艾美的過去是一道難能逾越的河。
縱使她是一百個不願意,但誰能判斷她的真偽?
其實,我對艾美的了解從來就不認真過,我只在乎她那對令人難以想象的乳房,其背後隱藏著多少玄機。
每當我深呼吸著試圖擺脫艾美的身影的時候,一種莫名的牽掛,不,是生命延續的牽掛和母體的掂量,使我難以擺脫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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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8-4-26 04:39:31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8-4-26 04:39:31
 那天午夜,確切地說是二十一天後的那個午夜,海風出奇地涼。
姚鑄賭錢回來,從床鋪上拉起我說朱古力咱們找性去。
我說太晚了不想出去,姚鑄拽出一把錢說朱古力今天哥們才大贏一把,跟我溜溜去!
  午夜的椰樹婆娑著,輕輕拂撩著粉黃的似長勁鹿的路燈。
大風過後的夜街顯得十分幹淨,兩邊的商鋪林立。
各式各樣的招牌裝潢,似一節節行駛中的火車。
隨風飄來的歌聲與路邊椰樹底下的烤煙味一樣嗆人。
這裏,是這都市最繁華的步行街,我敢說這是克隆廣州的或許是上海的步行街。
但其有自己的特色,這裏有午夜狂奔的女郎。
一個個年齡不一,臉色各異,濃妝淡抹,挎著紅色皮包的女郎。
或在招手,或在擺弄最性感的部位,與男人們或嬉笑或怒罵。
通常都是黑色上衣,用她們行內話說,紅色是她們的標誌,黑色是她們的價錢。
這條大街的這頭還有美食街,而另一頭連接著雅美佳休閑中心。
  姚鑄說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要采就到雅美佳,哪裏是我的家。
我不想再去雅美佳,我不知道面對艾美的情景。
我朝這頭街道向東北一家人大排檔走去。
我喜歡這裏的美食,我與艾美常依偎這裏,她想她的未來家園夢,我想她的乳房手感。
那情景倒也親昵。
如果讓我遇上完整的艾美多好呀!
那天我跟艾美說。
她甩開我說朱古力你不是山頂洞人,思想比我媽還封閉,你以為是端紅纓槍年代,搞個對象也要處級。
常常我們都在爭論這些問題時不歡而散。
  姚鑄這家夥肚子裝酒裝得急,並著油炸豬生腸,象趕鴨子似的。
一個勁地吼你朱古力這小子專裝累,扮相。
你有本事就叫那些站街女人變淑女。
要不就趕緊給我喝,不醉那有好春夢。
姚鑄這人容易酒後亂性,而且臉一紅非要解決問題不可。
這我知道。
但他確實不應該讓我一個人在等他,他的持久戰打得好。
朱古力快幫忙。熟悉的聲音。
  我驚鄂!
艾美似仙女般降臨我身邊,和著微微的酒味,帶著滿臉的緋紅。
架著西裝皮革口濺白沫醉如瘟豬的男人。
艾美說他是她的男人。
那男人四腳朝天地躺在酒店的席夢床,臉色蒼白,酒味嗆人。
這是我與艾美常來溫存的歡樂之床,多少次的歡愉,多少回的刻骨銘心。
她的男人鼾聲如雷。
艾美反鎖房門,拽我到衛生間,按坐在洗手盆上。
她掀起上衣,兩團紅色包裹呼哧而出,是那樣的耀眼,是那樣的堅挺。
全身的血往腦上湧,我的呼吸似乎在瞬息間停止,驚訝之後的木訥。
  艾美用無名指輕輕地撩起紅色包裹,兩顆粉紅的四季豆似雨後的彩虹,粉刷刷地直逼眼球,又似山頭上的涼亭,讓人遠眺而美不勝收。
艾美輕輕地拉起我的手說朱古力你摸吧,你是我最心愛的男人。
我茫然。
這是第一次,只有你才配擁有。
她說,我明天就要和他離開這座不屬於我的城市。
我說艾美你怎麼嫁給一個這樣的男人。
她說他起碼是個小老板,總比你朱古力強,你朱古力不喜歡我,不愛我,但我對你的愛並不泯滅。
艾美再次讓我感動,艾美再次讓我衝動。
我的手在半空裏垂向她的下身,滑向她的下身,遊離著,尋找解開褲子的鈕扣。
朱古力你別動。
艾美大吼,兩股急流衝出鼻孔。
雙手重重地把我推趴在浴缸邊。我驚駭。整個神經緊凍僵了。
  他答應娶我的條件是我的初夜權。
二個星期前我就做了修補術,醫生說這幾乎是完美的手術。
你以為我想延續你的小生命麼。
那是砌牆把豬圍在裏面了,折了豬會跑和牆會爛!
艾美惡狠狠地叫。但我告訴朱古力你記住兩個時間和兩件事情。
明天和六個月,白床單裏的紅色和我初為人母的事實。
  我爬起來的節奏幾乎是和那個男人翻身的節奏一致的。
這是可憐的男人。
艾美強有力擺動著的乳房向他靠近,在我的視線裏變得模糊。
  艾美不是娼,是婊子。
現在我可以這麼判定。但也是淑女。
有錢的婊子變成淑女。
我還可以判定,明天白床單裏的血,肯定是暗紅。

  【中】有彈性的超級武器在我的背上轟隆隆地碾過在一處空曠的轉角處,一種特殊的光線穿透黃亮的空間,透射在我的眼前,仿佛是在向我發出盛情的邀請!放緩車速,抬頭細望,看見四個淡淡的紫色的大字:熱帶雨林,門面很小,但很精致,我估摸著應該是一處桑那洗浴的地方,想了想,決定去洗浴一番,心中想著也許能夠戲去一些身上的晦氣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逆境中,迷信或許也是一種自我解脫的方法。
我從來都不信這一套,但這時卻也免不了俗!
  拐車進去,一直過去,才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泊好,下了車,整了整衣領,用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搓了幾把,提了提精神,使自己看起來不至於那麼疲憊和憔悴,然後進入了熱帶雨林。
  熱帶雨林外面看起來門面很小,根本就不起眼,但進入大廳才發現其實裏面很大,也很氣派,總台的背景上是一副高雅雋永的山水畫,下面跟著兩句話:小橋流水心神放,風月無常世事開。
幾個女接待員清一色的黑色製服,身材修長,面容較好,氣質優雅,筆直地站在台前,見我走近總台,同時微笑彎腰,然後說道:
  “先生,歡迎光臨熱帶雨林!”
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包著浴巾回到了自己的小包間,這種小房間很小,但很精致,裏面的設施不多,只有一張鋪著幹淨白色被單的柔軟的床、一台電視、一個櫃子,如此而已,裏面的燈光並不亮,淡淡的,微微有些紅,有一種溫馨浪漫的感覺,看得出來,設計這房間的人很是花了一番腦筋,既要控製住成本,又要達到預期的效果,卻也並非易事。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回答之後,進來的是一個身材很棒的女孩子,腰身很細,胸部挺大,面龐並不漂亮,但眼睛很美,有種靈動的感覺,穿著一套淡黃寬鬆的特製工作服。她端著的是剛才我要的一杯咖啡。
  “先生,這是您要的咖啡,加牛奶,不放糖!”女孩把咖啡放在櫃子上柔柔地說道,味道有些像蘇州的糕點。
  “謝謝!”
  “我是18號按摩技師,請問我可以為您作專業的按摩嗎?”
女孩退後了一步,微微向我躬了躬身,柔柔地很自然地輕聲問道。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表情很自然,也很認真,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專業的事情。
她的臉上雖然掛著柔柔的微笑,但神色之間的認真程度絕對不會比那些銀行櫃台裏的那些職員來的差。
  “嗯!”我不置可否含糊地應了一聲。
  “謝謝你,希望我的服務能夠讓你除去一切疲憊,享受輕鬆快樂!”
女孩看上去去很高興,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在笑容的感染下,平淡的容貌,此時看起來,仿佛也帶上了幾分明麗的姿色,再配上她驕傲的身材,在淡淡的紅色的光線下,我竟然有些意動。
  “這裏都有些什麼服務呢?”我問道,表情很自然,就像是在其它的地方厭煩了的客人初次來到這裏一般。
  “這裏主要有三種服務,一種是標準的歐式按摩,包括推油、揉捏,一個鍾238塊,一種是日式按摩,包括雙浴、全推、冰火等全套,一共438塊,另外一種是雙飛燕,就是兩個技師一起服務,價格是658塊。大哥,請問您是需要日式的呢,還是雙飛燕?這裏的很多客人都會選擇日式按摩。”
女孩子問道。
她的問話大有學問,已經把一些營銷技巧帶進了問話中,選擇性的提問技巧和封推型的消費引導在這裏盡得施展。
  “先歐式的吧!”我並不上她的套,淡淡地說道。
  女孩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失望的表情瞬息不見,在我加了一句話後,更是非常的高興。
  “如果你做的好的話,我再考慮日式的!”
  “放心吧,大哥,我的技術一定令您滿意,你就等著舒服地享受吧!”女孩子開心地說道。
然後就走出房間,等了一會兒拿了一些東西進來,也應該報了鍾。
  我靠在床上看著新聞,其實心裏有點緊張。
  “大哥,請你翻過身去!”女孩溫柔地說道。我在女孩的示意下,很小心地翻過身子,深怕壓到什麼寶貝,女孩子站在床邊,微微地看著我笑。
  等我翻過身子,躺在床上,女孩過來,輕輕地拉開了我身上的浴巾,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拖遝,我此時就這樣身無片瓦地趴在了床上,樣子並不雅觀。
  女孩把油到在我的背上,然後用靈巧的手,輕輕地把油揉遍全身,微微有些冷冷的感覺,帶著滑滑的流暢,感覺非常的好!
久沒接觸女人的我很快就有了感覺。
趴在床上,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悄悄地膨脹。
  “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了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我問道。
  “我叫小玲!”女孩回答。靠,怎麼這麼湊巧,不會是真的是叫小玲吧,不過這種概率應該很小,這裏的女孩子不會說自己的真名的。
  “你是哪裏人啊?”我又問。
  “我是山東的!”小玲回答。我微微有些失望,聽論壇上的網友說,女孩子,四川、湖南的好,皮膚光滑,性格溫和,山東的就要稍微差一點,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
  這時,小玲已經把所有的油都塗在了我的後身,開始從上到下按摩,她的手法確實不錯,力度和位置都掌握的不錯,每一下按壓,都傳來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按摩的是我的肩部,她的身子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艱難地伸出一只手,摸在她腰部的位置,感覺到那裏緊緊的,沒有多餘的肉,手感很好,輕輕地撫摸了一陣,然後把手伸到了她挺巧的臀部的位置。我這樣的姿勢,手能夠到達的距離很小,範圍也很小,只能在小片的區域遊弋,感覺很不爽。
  “來這裏多少時間了?”我又問道。
  “一個多月!”小玲回答道。
她回答的很快,很流利,就像是早就背熟的白標準答案一般。
這也許是做這一行的女孩的必修課吧。
  趴在床上的我,反背著、艱難地伸出的手,正想另有動作,隔著她的工作服,撫摸進去,小玲已經順著她按摩的進度退後了一步,令我的圖謀成空,我恨恨地咬著牙。
  “等會就好,讓我先替你按摩完,你先老實躺著享受一下,放鬆一下!”
小玲淺笑著說道,而且還湊著我斜看的目光,眨了眨眼睛。
然後一只纖細修長的手指就按在了我的腰部,另一只手則輕撫在我的臀部,一陣電電的感覺從她的指尖傳來,迅速地傳遍了全身,我快樂享受著這種異樣的感覺,心神醉醉的。
  小玲按摩的非常的仔細,並不放過任何的地方,從腰間而下,雙手全部抵在了臀部,輕輕地推拿,如此數個回合之後,一只手保留著這種推拿的動作,另一只手則按撫在大腿上,從腿彎向上,一直到大腿的根部,手掌按在大腿的位置上,四根手指自然下垂,如此這般,按摸到大腿根部的時候,四根手指剛剛觸摸到藏在身下的兩個寶貝!
看似不經意的觸碰,而且是一碰即退,這樣的手法反而令我更加的渴求,此時的我,不禁之間,微微地發出了聲音來。
  “嗯!”女孩粗粗地按摩了一遍,然後直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有紐扣的那種,很像白領階層的職業裝,男人,特別是對於有一定經曆的男人,好像對那種身穿職業套裝的白領或金領階層有一種特殊的渴望,這裏製服的如此設計,不知道是否參雜了這個因素。
  脫去上衣,裏面除了胸衣就再無它物,女孩的身材卻是一級棒,尤其是整個胸部,即便穿著的只是一抹柔軟的胸衣,也一點不下垂,而且隔著薄薄的胸衣,完全可以從它咄咄逼人的氣勢中預想到它的形狀,正是那種完美的微微上翹的圓錐形!
  然後就脫去了短裙,全身只剩下了一抹粉紅色的胸一和一條繡著美麗花邊的小內褲。
我側著身子眼冒綠光,緊緊地看著小玲脫完了衣服,心裏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剛才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但此時的衝擊還是非常的大,自己的身體也已經微微地弓了起來。
輕輕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偷偷地靜下來。
  此時,小玲已經爬到了床上,分開腿,跪坐在了我的腿上,肉體的突然接觸和重量的增加,差一點使我身體的一個支點出現問題。
  經過剛才的粗粗按摩,倒在身上的油已經均勻地塗抹在了身上,此時,小玲正非常認真地騎在我的身上,細致地按摩我後背的每一寸土地。
而我拼命地扭轉手,無奈地只能摸到小玲掛在身邊的一截光滑的小腿而已。
  從上之下被按摩了一遍,小玲突然停頓了幾十秒,我聽到細瑣的一聲輕響,然後就看見小玲的那抹粉粉的胸衣被扔在了剛才脫下的衣服上,還未回過神來,小玲已經整個身體趴了下來,用她剛解脫的武器在我後背輕輕地推。
  靠!尖尖的頭部帶著熱熱的體溫,突然之間衝擊著我本已緊張的神經,興奮的快樂傳遍了全身,身體突然之間感覺熱了很多,很小心地又挪動了一下身體,徒勞地使身體的某個部位繼續遭受著‘兩座大山’的壓迫。
  可以感覺到,她的尖端也已經硬了,在我後背輕輕地滑過,有些癢,感覺很爽。
心中在不斷地哀歎,無怪乎,世界上有這麼多的人願意光臨如此場所,這樣的享受在平靜的凡人生活中確實連想都不敢想。
  過了一會,小玲開始趴下身體,用整個兒開始推揉,兩團熱乎乎的、有彈性的超級武器在我的背上轟隆隆地碾過,把我的其它任何想法全部碾成了塵埃,心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永遠這樣躺著,永不起來。
  我的身體此時已經非常的興奮,任何的理智在人的本性面前蕩然無存,我將左手費力的伸到後面,微曲著身體,摸到了她的大腿,然後沿著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直達目標!
小玲並沒有表示任何的反對。
我大拇指按住她的敏感地帶,中指則輕輕地插入期間,裏面暖暖的,有些濕,感覺非常的好!就像是一直在果園外流蕩的猴子,終於摘到了一只鮮美欲滴的仙桃一般。
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大哥,感覺好不好?”小玲此時突然趴在我的背上,湊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然後柔柔地問道。
  “嗯!”我勉強地發出聲音回答道。
突然覺得這樣有些窩囊,於是隨口問道:“你多大了?”
  “大哥你猜。” 小玲回答,停止了動作,只是把整個前身趴在我的背上。
  “21。”
  “哇,大哥真厲害,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是怎麼猜的啊?” 小玲驚訝地問道。
  “才怪呢?”
我想,“我如果猜18,應該也會這樣說!”
  “胡亂猜的!”我回答。
  “這樣也行,大哥應該去買彩票!”小玲說道,然後做到了我的腳跟上,開始推下面的部分。
有一只腳跟正好抵在她的下面,我分明能夠感覺到那裏依然的溫暖和濕潤。
  “高中畢業?”我又問。
  “不是,中專畢業,營銷專業!”
  “那怎麼出來做這個了呢?” 我問道,心裏在想著怪不得營銷能力這麼的厲害。
  “做別的錢太少了!” 她回答的倒也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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